牛仔杠杆枪的深海传奇

墨西哥湾的咸腥海风里，我的温彻斯特1873杠杆步枪安静地躺在甲板工具箱上。这把1887年出厂的老伙计，曾帮我在得克萨斯赶过狼群，现在却要面对五千米下的漆黑深渊——这事儿说出来，连我自己都觉着荒唐。

牛仔杠杆枪的深海传奇

牛仔改行的契机

2013年退休那年，我在休斯顿港口的渔具店打工时，偶然听见两个海洋工程师抱怨："现在的机械手连条鮟鱇鱼都抓不稳。"他们展示的遥控设备造价18万美元，却在模拟测试中被假鱼扯断了液压管。

把.44-40口径的枪管换成钛合金那天，海军研究所的老约翰差点掀了桌子："詹姆斯你这疯子！知道海底压强多大吗？"我在实验记录本上记下："12月7日，试射哑火，枪栓密封圈渗出3毫升海水"。

真正让学术界闭嘴的是2016年的"黑烟囱"行动。我们在热泉口采集极端微生物时，取样器被200℃的酸性海水冲走。我顶着每秒3米的海底暗流，用改装枪发射的碳化钨抓钩，硬是从硫化物烟囱里拽回了价值千万的样本罐。

《深海工程学报》后来刊登的论文里，我的枪管冷却系统设计被称作"牛仔式散热法"。其实就是在扳机护圈加了条铜片，跟当年防止连续射击烫手的土法子一个道理。

去年在百慕大三角区，我们用空包弹产生的冲击波，成功驱散了围攻潜水器的发光生物群。海洋生物学家玛丽在日志里写道："枪声在海水中的传播效率比声呐高40%，特别是老式杠杆枪特有的金属震颤..."

夕阳把甲板染成蜂蜜色的时候，我常擦拭着枪身上的深海沉积物。这些闪着微光的矿物结晶，比任何西部明星的勋章都来得真实。远处海平线上，新的探测船正划开波浪，而我的老伙计在工具箱上微微发烫，仿佛在催促着下一次下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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